桝江枡

世事皆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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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明日方舟][银讯]下雪(上)

上次删了本来打算写完一起发的

结果最近疯狂加班,感觉一时之间是写不完了,先丢上来一部分吧。


*银讯only

*捏造部分有

*试探的小脚





下雪了。

并不是什么大雪,但足以让罗德岛的大家变得忙碌起来,不管是为了及时调整行进路线做应对措施还是为了玩一玩雪。

崖心明显是后者。银灰端起她送来的咖啡,也注意到她那条躁动不安的长尾巴——和她闭着眼面无表情挺直身体的模样完全不同。

“去吧。”

只是简单的两个字,崖心也立马知晓他的意思。她睁开眼看他,却没得到银灰的对视,于是她张张嘴,又说不出来任何一个字。

银灰并不在意她的欲言又止,毕竟恩希亚这样的状态从那时候起就已经是日常状况。他也知道,这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过来的。

与其浪费时间在这点上,再看看文件可能会对大家都更好。只是她这样不从房间里出去,氛围就会变得更加奇怪。

所以银灰再一次开口。

“把丹增也带出去,让他也飞一飞。”

站在鸟架上的丹增展开翅膀,扑打几下。它听得懂主人的话,正在等着崖心伸出手来接他。于是崖心再一次咽下自己的话,带上丹增走出门去。

 

但显然大家都不想在这个日子中安静一点。没过几分钟,门又打开,一道瘦削的身影灵活地从门缝中钻进来,飞速地再合上门,像是再晚一点风雪就会窜进走廊,溜到这个屋子中。

“发生了什么,讯使?”银灰觉得他这模样看起来应该是没什么大事,但保险起见,他还是率先提问。

正拍着身上雪点的讯使明显一愣,反问道:“难道不是老板你有事找我吗?”他迅速反应过来,“是恩、崖心小姐说的。”

“叫她恩希亚。”银灰脱口而出,连自己都因此有些哑然。

讯使觉察到什么,笑嘻嘻地接下去:“好的,恩希欧迪斯少爷。”

这个称呼出来,那些从早上开始就一片片往银灰肩上落下的雪片好像都被扫落了:“但我还是会叫你讯使。”

“是在下的荣幸。”讯使的脱帽礼做的稍显滑稽。他将挂在头上的护目镜扯下来,头发也因此变得乱糟糟,鞠躬的时候幅度大到银灰能看见他的后颈,还能看到从衣领里拉伸出来的一道旧伤口。

那些雪花好像打湿了他的衣服。讯使特意学的滑稽礼仪没得到银灰的回答,反而让银灰又问出一句。

“讯使,你冷吗?”

被问的人直起身,眼神中有点错愕。

“到壁炉边坐着吧。”

像是陈述又像是命令,讯使知道这句话的意思。他没坐在,只是甩掉身上被雪水沾湿的衣服,任由银灰走过来,将带着毛领的大披肩盖在自己肩上。

他亲昵的凑上去,像南方的公园中一些不害怕人的小鹿一样,去嗅靠近自己的人类的颈脖。

 

说实话,讯使并不是很冷。

他被崖心逮到之前刚绕着大半个罗德岛跑了一圈——为了给熟识一些的大家送上角峰做的点心,再顺路帮因为各种事情忙碌的人跑个腿送个文件。

信使在现代通讯发达的罗德岛更显无用一些,但讯使总能找到适合自己待着的地方,比如现在这个有些太靠近壁炉的沙发。

他顺从银灰的动作,坐到沙发上,颈脖上很快就因为毛领的原因分泌出水分,有被布料全部吸收,后背上也有一些湿意。

银灰单膝盖压在沙发上时,壁炉里燃烧的木块正好发出一些轻微的爆破声。被困在银灰和沙发之中的讯使忍不住偏过头去看,又被从衣服下摸到腰椎骨那块的手拉回注意力。

“汗水。”银灰将那块湿润的地方抹开了。

讯使很难描述那是总什么样的感觉,明明在汗水下会有些热度的流失,他却只觉得壁炉的火离得太过靠近。

 

银灰也觉得。讯使身上那一点热气将他身上虚浮的味道扩散了。他明白讯使大概去过一趟厨房,他能在他身上闻到热可可的味道,还有香甜的奶油气息,从发根到发梢都是这样的甜腻。

最勾人心神的是掩藏在甜味下的另一种香味,这个味道由淡到浓,在银灰习惯那个食物味道后后来居上,稳稳充斥他的鼻腔中。

“很香。”银灰用鼻子去蹭对方的耳后根,嘴唇则接触上颈脖处的小麦色皮肤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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